跳至主要内容

博文

 
最新博文

瓦罕农村住房条件类似于改开前毛时代的北京郊区农村(大炕,旱厕),瓦罕稍好些是有电灯了(北京郊区点煤油灯),有一些水泥路(北京郊区村庄大多是烂泥路)。

  @charleschu3439 2 日前 (已編輯) 瓦罕农村住房条件类似于改开前毛时代的北京郊区农村(大炕,旱厕),瓦罕稍好些是有电灯了(北京郊区点煤油灯),有一些水泥路(北京郊区村庄大多是烂泥路)。

《凤凰网》历史栏目的文章《叶圣陶记1961年内蒙之行:飞龙甲鱼烤全羊 吃完跳舞》介绍,从1961年7月29日到9月23日,叶圣陶与“老舍、梁思成、吴组缃、曹禺、端木蕻良”,

  《凤凰网》历史栏目的文章《叶圣陶记1961年内蒙之行:飞龙甲鱼烤全羊 吃完跳舞》介绍,从1961年7月29日到9月23日,叶圣陶与“老舍、梁思成、吴组缃、曹禺、端木蕻良”,“还有画家、摄影家、作曲家、歌唱家、舞蹈家等”二十余人组成了“文化参观访问团”赴内蒙古自治区进行参观访问,7月31日团到达海拉尔,赴宴,“菜甚好。有禽名飞龙,其肉视山鸡更嫩。有甲鱼,昨在哈尔滨尝食甲鱼,不意北边亦有之。有烤羊腿,殆是主菜,而余不能嚼之。宾主互劝酒,余饮稍多”。8月6日伦池,“晚餐又是盛宴。劝饮而外,座中客起而吹奏歌舞”。8月11日奶品厂参观,“遍尝其所制之各种食品,奶油粉、糖果、冰糕、奶油点心,凡七八色。余虽留意少吃,而已感其饱。回旅舍吃晚饭,只能勉进半碗耳”。8月16日辽参观,晚上“六点宴饮,治肴甚讲究”。8月18日公社生产队参观后,“午餐又殊别致,菜凡十六盘,全是鱼。惜厨师手法不多,均为红炙,其味无甚差别”。8月21日餐时面饭而外,复有蒸煮之新鲜苞谷。昨夕则陈涮羊肉。餐食甚精,时有变换,招待无微不至,诚有愧矣。”8月26日某处后,“回至研究所,先尝奶豆腐奶茶,次食全羊。又是盛餐”。8月29日煤矿、机车修配厂等处,“回到矿物局已午后一点,又受丰盛之款待,饮酒颇久”。晚上,“未及六点,又邀我们进晚餐,菜肴仍甚丰。余实在吃不下,仅进少许,酒则绝未饮”。8月31日盟座谈后,“晚餐。又是大吃大喝。食后分两批娱乐,跳舞,看电影”。

在物质匮乏的毛时代,白糖和红糖定量供应月供每户一斤,红糖每斤六毛五,白砂糖每斤八毛,白糖每斤八毛八。像牛屎粑一模样的古巴糖每斤四毛九。那时老百姓想多吃点甜食,糖根本不够用

  朱韵和 @zhu0588 那个不堪回首的年代,连冰棍都是苦的 秦全耀:在物质匮乏的毛时代,白糖和红糖定量供应月供每户一斤,红糖每斤六毛五,白砂糖每斤八毛,白糖每斤八毛八。像牛屎粑一模样的古巴糖每斤四毛九。那时老百姓想多吃点甜食,糖根本不够用,只好花一角钱到官方的副食品店里买一小包(大约20克)糖精,添加在水 里面粉里补充甜味。 对于糖精,当初似乎很神奇。只要在碗里放上一两颗细盐粒儿大小的糖精,满满的一碗开水就甜了。只是那甜味不像白糖水甜得纯正,甜得诱人。糖精水喝一次就够了,不再想第二次,因为那甜味不正也不自然。没有办法,谁叫吃不到糖,只好逼良为娼。无官一身轻,穷人就得吃糖精。 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糖精对人体有害,六十年代中期有了些耳闻恶心呕吐肚子疼,甚至死亡。1966年中国闹起了文化大革命,后来不知怎的糖精也渐渐退出了市场。 虽然老百姓吃糖难,但中央对干部有食物补贴,按级别供应数量不等的肉、蛋、糖、豆等。由此也就有了陈爱莲所享受的特供五斤糖,五斤肉,五斤豆,五斤蛋。 那是一个等级十分森严的年代,官员吃糖,老百姓吃糖精,糖精就是主旋律,糖精就是正能量。要说M时代老百姓的生活比蜜甜,沒错,操,连冰棍常常都是苦的。 毛时代沿街叫卖的冰棍,大都是用糖精制作的,甜度高,对人体有害无益。胃肠功能较弱的人,会出现头晕恶心。中国农业大学食品学院营养与食品安全系副教授范志红认为,小时候吃的那种冰棍并非更安全,"那时候人们都无知无畏,添加剂品种虽然比较少,但用量更没谱。别的不说,冰棍放糖精放色素放香精都是正常操作。那时经常发现苦冰棍,其实就是糖精混合不均匀所致。" 冰棍厂用氨气做制冷剂,冻冰棍的时候常常漏氨,有毒,辣眼睛。改革开放前,离老秦家最近的冰棍站就在隆福寺工人俱乐部对面。一到卖冰棍季节,每天都是氨气味熏天。更荒谬的是小伙伴们无知无畏,居然还冒险比赛,比谁的眼睛不怕辣,辣不怕,不流眼泪。 这一切一切,要在国外,早就曝光了。那时的中国,是一个闭关锁国从来没有科普食品很不安全的时代。不过老百姓却很愚昧,什么都不知道也从不去较真儿,更没有什么消协。那时"消费者"一词是西方和平演变的专用语言,我们不搞西方那一套,统统叫顾客。而顾客最常用也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毛泽东与第三次全国公安会议:1951年镇反

  李幺傻

读当代史的时候,书里会说早在92年底中国就终结了票证制度,但这跟我的生活经验不太一样。

  左手墨迹 @Pandazhq 读当代史的时候,书里会说早在92年底中国就终结了票证制度,但这跟我的生活经验不太一样。 记得99-02年我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我哥上高中,我走读回家吃饭,他在镇上读书。镇上距家里十里路,所以他住校,每周回家休息两天,顺便带点东西去。 既然要住校,就要牵扯到吃饭问题。那个时候不只我家里没钱,大部分学生都没钱,那吃饭怎么办呢?骑自行车驼着麦子到食堂换粮票。我哥就每个月从家里驼一袋麦子去学校食堂换粮票,再用粮票买饭,早中晚都在食堂吃。 那时候100斤麦子好像可以换八九十斤粮票吧,早餐一个馒头四两,一盘菜四两,一碗稀饭二两。中餐一份米饭两个菜就是一斤,一碗面条好像也是一斤,晚餐跟早餐差不多,一天下来至少需要三斤粮票,一周就是15斤,一个月至少得60斤。所以一整袋麦子也不够他吃两个月。 我上初中跟现在不一样,早上六点就得到校早读,读到七点早操,从7:35-8:20上一节早课,然后放学回家吃早餐,9:40到12:10再上上午的课。有时候因为早上时间太赶,我也会在学校食堂吃饭,跟我哥一样,也是我爸拿粮食换粮票,我再用粮票买饭。一般早上就一碗稀饭一个花卷,六两就够了,有时候也吃豆腐脑,就会贵一点,需要八两。那时候吃的都是碳水,豆腐脑算是为数不多的蛋白质了。 虽然那时使用粮票不需要再跟供应证一起使用,但粮票的使用还是跟普遍的。93年后,政府虽然放松了对粮食的管制,但大多数农民还是很穷,他们被管制了40年的票证习惯,并没有随意政策的取消而消失。至少在我的童年里,这些东西还是占据着很大的分量。 了解更多票证内容,请看本期视频《解析中国票证制度》: https:// youtu.be/cLqsP9pWoVw?si =2NwbXJs_fm1-hoCh … Translate post 8:39 AM · Sep 7, 2023 · 6,275 Views 9 Reposts 1 Quote 25 Likes 5 Bookmarks

赫鲁晓夫评“文革” 在赫鲁晓夫回忆录《最后的遗言》中,专辟一章谈到了发生在中国的“文革”。

  赫鲁晓夫评“文革” 在赫鲁晓夫回忆录《最后的遗言》中,专辟一章谈到了发生在中国的“文革”。 他说“文革”中“毛的做法与沙皇的做法相似,他把他的对手放到广场上去示众,头上戴着傻瓜帽,脖子上挂着牌子,市民们在被俘者周围跳着粗野的舞蹈。中国人民有些最优秀的代表被流放、被监禁、甚至被枪杀了。” “‘百花’运动是最恶毒、最奸诈的激将法 ,‘文化革命’也是如此,毛又一次假装把民主和自由发表意见的闸门开放得大大的,目 的只是想毁灭那些不同意毛的意见的任何一个人。” “毛泽东出版了自己的言论摘录并且把它们宣布为人人都必须牢记的戒律。我在电视上看过中国人自己摄制的一部影片,里面的人象一群白痴一样以枯燥无味的调门一遍又一遍地念诵着毛泽东的语录。我在收音机里曾听到有个外科医生如何在做手术之前要念一些毛的语录。看到人类尊严被践踏到如此地步,我简直要呕吐。” “毛竟会任命自己的妻子来负责‘文化革命’!”“依我看,所谓“文化革命”根本不是什么革命,而是一场矛头指向中国人民和中国党的反革命。” Translate post